星期五, 3月 31, 2006

貓貓把你當做什麼?

一早一晚,喵喵叫,哀求你早點開罐頭,是把你當做恩人。

吃飽了,倒頭就睡,懶得理你,是把你當做路人。

整天睡在你大腿上,賴死不肯走,是把你當做睡床。

倒在地上要你給他按摩,是把你當做深圳羅湖城三樓的「盲李」(或「盲X」,depends on你姓什麼。)

在你肚皮上按摩,做出擠奶的動作,是把你當做奶娘。

在你的床上擦屁股眼...嗯,那當然是把你當做一舊屎啦!
(邏輯:屎是拉在沙盤上的/他們在你的床上抹屎 -->結論:你的床是他們的沙盤。那麼,大大舊躺在床上亦即沙盤上的你,當然就是一大舊屎啦!)

星期三, 3月 15, 2006

難熬

昨晚實在難熬。

阿豆晚上呼吸依然急促,而且不斷呻吟,最辛苦的時候更躲在廁所一角嗚嗚地叫。

看見他輾轉反側,作為貓奴卻只能坐在旁邊安慰他,用我們的外套蓋著他,希望他感到安全一點。除此之外,已不知道還可以做什麼。

阿豆每一聲呻吟都教人心酸,但當他好不容易安定下來,又令人擔心他是否熬不住了...就這樣,人和貓整晚都沒好好睡過。

已不知過了多久,我再支持不住,不知不覺睡著了,期間依稀聽到阿豆發出不安的叫聲...

清晨,猛地醒來,第一時間去看他。幸好,他的呼吸已回復正常,也沒有再哀鳴,我這才舒了一口氣。

阿豆今天的情況確實好多了。面部已沒有腫脹,也開始嚷著要吃東西。但也許是昨晚太累了,他整天都是吽吽竇竇的樣子。

人們常說貓有九命。阿豆小時候在街上給人撿回來,來到我家又患上嚴重貓瘟,再加上這一次,九條命可說已用了三條。

阿豆,這次沒事,今後你就要好好保重了。六條命說多不多,說少不少,要省著用啊!

星期二, 3月 14, 2006

過敏反應

只不過是打防疫針,想不到就這樣出了意外...

阿豆對防疫針過敏。

打針的部位被他抓得紅腫(可能是癢),而且吐了好幾次,也拉了好幾次。最嚴重的是,呼吸有點急促,面也腫脹起來。

他大概也感到有點不妥,嗚嗚地鳴叫著,樣子很緊張...

於是立即把他送回診所,醫生隨即給他打了一支抗過敏針,把他留在診所觀察。阿豆實在好可憐,那裏冰冷又陌生,還不時傳來其他病狗的叫聲。我唯一可以做的,是留在病房陪著他,告訴他很快會沒事的。但阿豆還是很害怕,不斷哀鳴...

個多小時後,醫生說阿豆的情況已有改善,沒有再吐,也沒有再抓毛,可以回家了。我還以為阿豆真的好了起來。

可是,回家後不久,阿豆又開始感到不安,不停地抓毛,還吐了好幾次,之後嗚嗚地叫了起來。我知道阿豆一定很辛苦。那低沉的叫聲,是他給自己的安慰,告訴自己很快會沒事的。可不是嗎,貓奴也是這樣說的啊...

迫不得已之下,再次返回診所,醫生又再給他打一支抗過敏針,說可以回家觀察一段時間,如有需要可以隨時打電話來。

折騰了一天,一點東西都沒吃,阿豆大概累了,躺在暗角,但呼吸仍有點急促,不時嗚嗚地低鳴。我知道這晚大家都不會睡得安穩。

阿豆,要是太辛苦的話,一定要告訴我們,無論如何,我們都一定會給你找個醫生。

請你相信我,明天就會沒事的,你好好睡一覺吧...

星期日, 3月 12, 2006

貓奴之言(三)

深夜靈異事件

昨天晚上,正當我把燈關上,準備就寢之際,廁所傳來了阿豆的叫聲。

這次並不是往常的貓叫聲。豆寶媽和我很清楚地聽到,阿豆在廁所叫了一聲:

貓~奴~

我立即開燈,走到廁所。只見阿豆一如以往用他innocent的眼神望著我,喵了一聲--這次是貓話。

到底剛才是什麼一回事?是幻覺,還是阿豆真的已懂得說人話了?

真是搞不懂。

「可能阿豆真的叫了一聲貓奴,我想那是他在確認我的身份。」我認真地對豆寶媽說。

豆寶媽瞟了我一眼,冷冷地說:「唉,無藥可救啦你!」